春節(jié)和情人節(jié)疊加的日子終于過去了,家人與情人是中國人永恒的情感話題,讓我們看看那些單身的游戲從業(yè)者們是如何度過這段時光的。
有段時間想寫游戲人的狗,反身一想,游戲圈子里養(yǎng)狗的人真不是太多。他們自己就是一條單身狗,整日蹲在犄角旮旯加班,為何還要養(yǎng)狗。每逢佳節(jié)虐狗時,干嘛不聽聽那些單身狗自己的故事呢?我拜托了一些游戲圈子里的朋友,讓他們寫一寫春節(jié)歸省和情人節(jié)期間的文章。文章看似平靜如水的生活化,這江水卻和孤獨一個色彩,不知會流向何處。
這里是幾位游戲業(yè)內(nèi)單身男士的文章,記錄這幾日節(jié)假的白水生活。本來是有幾個單身妹子的文章的,然而我這個單身狗對一部分妹紙們的文章要求可能太苛刻了,然后就沒有然后了……;有的姑娘字還沒寫兩行,人已淚千行,說罷了罷了,往事不要再提,我寫不下去了……
“雨人”性格屬于典型的“山東人”,是個年輕游戲策劃,公司里人不多,工作壓力也大。寫這篇文章的時候,他最初是抗拒的,說煮白水的日子能寫出來什么,可當他下筆的時候,還是寫出了很好的故事。
臘月二十七日早上,舟車勞頓的我回到家中,躺在床上,望著天花板。想著過年回家終于可以見到心愛的女孩。
和父母吃完早飯,我便和她報了平安,問什么時候可以出來玩,她的父母管教很嚴,即便上大學也不讓女兒隨便出去玩。所以我當時心里想著:即便不吃飯,只是見一面也是很好的。她微信回復(fù):二十八那天我會和XX出來逛街。我微笑答應(yīng),叫她到時候給我打電話。
因為二叔和表哥從福建回來了,我們一家中午要去奶奶家吃飯?。表哥只比我大四個月,雖然他已經(jīng)有了女朋友,但這次過年沒有帶回來。母親便笑著對我說:“你表哥領(lǐng)不回來,你領(lǐng)回來個不就完了?!蔽倚α艘幌?,下午喊上老家的伙伴與表哥去玩LOL開黑,憑著游戲策劃的職業(yè)加成,痛快的贏了一下午。表哥說:好久沒有這么爽過了,以前帶女朋友玩,那叫一個難。我又笑了一下。
臘月二十八日 我早早地起床洗刷完畢,穿上得體的新衣,等著她的消息。等到十一點多,我問她還出來么 她說:XX沒有給她打電話,應(yīng)該是不出來了。
我說好。還能說什么,這么多年已經(jīng)習慣了。下午繼續(xù)LOL,深夜才回家,家人們都已睡去。
臘月二十九日 早飯后便去看我三歲半的侄兒,特可愛一孩子,特別粘我,精力旺盛。雖然粘人,但還算好哄,一個計算器玩半天。我心里想著以后也要生一個這么可愛的……
年夜飯在奶奶家吃的,飯后我和另一個單身狗在搶紅包。
初一無事,在家。
初二無事,想著把她還有幾個好朋友喊出來一塊吃頓飯。
初三,慣例去三姥爺家吃飯,四兩高度酒下肚,暈呼呼的和基友去看電影。
她發(fā)來消息:她爸媽在大年初三送了她一份大禮,要離婚。我知道我嘴比較笨,不會哄女孩子。我說:“我家就是你家,你過年回家去哪兒,我就過年回哪兒?!蔽疫€特傻的去知乎上問了學法律的朋友們關(guān)于離婚的問題。
初四,她說:她本來打要考研,考到教師證后回家當教師,好好照護父母,現(xiàn)在父母要離婚讓她不知所措。我想繼續(xù)安慰她,但她心情太差,我們沒能多聊。
初五,我說:“你畢業(yè)后來北京吧,我能等你,到時候我照護你?!蔽异牡却幕貞?yīng),度日如年的感覺猶如切膚之痛。
她說:“我不喜歡北京的生活節(jié)奏,如果我父母離婚了,我就放棄讀研去西藏?!边@種拒絕下,我承認我慫了,兩天前我還山盟海誓的說,你去哪我就去哪。她可能只是隨口說說,但我心中最真實的聲音是:對不起,我不能去西藏,對不起,我父母只有我一個孩子,對不起,我只是一個游戲策劃,脫離了大城市后,我拿什么養(yǎng)活她?各種雜音讓我當晚失眠,夜里零星的幾聲炮竹響在華北平原上。
初六晚上,她發(fā)來消息,她父母談合了,謝謝你的關(guān)心。老板也發(fā)來了消息,明天情人節(jié),放假一天,放假是好事,但能干什么?
情人節(jié)那天,我們四個男生打了整整一天的麻將。
再后來我給她發(fā)了孟爺爺一段話,然后就GG了。
H.J.Potter老爺是觸樂的作者,目前在日本留學奮斗中,讀者老爺們讀到的很多優(yōu)秀日本游戲就是由他介紹的。在日本獨自求學的高強度生活讓他很難體會國內(nèi)的節(jié)日氣氛,卻也催生了一篇站在他山之石上的視野歷程。
丟了三個月的自行車找了回來,但有些東西卻是永遠找不回來了。
來日本后總共買過三輛二手自行車。由于聽信了“日本可沒什么小偷“的讒言,第一輛車很快就在上課的時候被人順走了。接著我翻越三座山兩條河努力騎回了免費的第二輛車,以及在騎回來的路上后胎就爆了(修車花了2000大洋)的“高級”公路車……然而三個月后第一輛車卻被敬業(yè)的日本警察神奇地找了回來?,F(xiàn)在三輛自行車在公寓外面擺成一字長蛇陣,真不知道日本鄰居會怎么看我。
除了自行車之外,丟的東西還有室友。那家伙只不過來我這住了一個月而已,雖然名義上是來留學的,但實際上大部分時間都在打游戲。我承認我從沒這么討厭過游戲,尤其是那個十年前就被玩爛了的“毒奶粉“。他會在我上夜班之前坐在電腦前,在下早班之后依舊正襟危坐,面前只是多了幾個便利店的空飯盒,課什么的當然不會去上了。被鍵盤聲吵得睡不著覺的老夫自詡為游戲玩家,不過這次算是見到真愛游戲的人了。由于年少不懂事而長期缺勤,所以他理所當然的在年前被學校勒令滾蛋回國。本以為他會把電腦留給我,結(jié)果只留下了三條內(nèi)褲……別以為我會穿!
為了維持生活,我不得不在兩個便利店打上兩份工。本以為自己能像雷蒙德·卡佛(美國作家)一樣,在生活的重負下寫出點像樣的東西,但現(xiàn)實卻并非如此。有時候深夜一點下班,早晨五點就要起來上早班,更可怕的是一會下班后還要上課,然后繼續(xù)下一個夜班……
“東京不是讓人實現(xiàn)夢想的地方,而是讓你察覺不到其實自己的夢想并沒有實現(xiàn)的地方?!薄蹲窇涗弧防锏呐_詞聽得讓人想哭。每個月打工收入被扣掉房租后就所剩無幾,意外地攢不下一點錢,不得不終日靠豆芽炒面(豆芽成本20日元,面成本30日元,手頭寬裕的時候還能加上一個雞蛋或者兩片培根?。┕?,每周最大的樂趣無疑就是夜勤時隨便吃店里廢棄的東西。雖然很多中國同學嫌日本的食物難以下咽,但說實話,東西好吃不好吃其實就歸結(jié)到一個“餓”字上,在店里忙上一宿后,任何食物都是無上的美味。每次我都會把便當、炸雞、甜點、沙拉擺滿整個桌子,吃得像皇帝一樣瀟灑。
孤獨的男孩最討厭熱熱鬧鬧的節(jié)日。這天他無意中撿到了神的日歷,于是趕忙動手刪起節(jié)日來。家人團聚的圣誕節(jié)和正月,滿是情侶的情人節(jié)和七夕,就連自己的生日他都不曾放過,把一年刪得沒剩幾天?!斑@下你們就沒有慶祝的理由了吧!”他開心極了,笑出了眼淚,并且眼淚一直停不下來。
就像我之前隨便寫的東西一樣,我生性喜好獨處,所以不用迎合七大姑八大姨的喜好慶祝中國的新年恰好遂了我的意。新年到情人節(jié)期間,我依然過著與往常無異千篇一律的生活。每天除了讀書(100日元一本的二手小說便宜又實用),打游戲(用流暢無比的網(wǎng)絡(luò)打《色彩噴射團》的感覺真不賴),寫點東西,就是騎著公路車到處轉(zhuǎn)悠,或者去學校免費的健身房練上一會。體驗一下不同的工作,認識一些不同的人,我想我總歸可以從孤獨的異鄉(xiāng)生活中找到點什么東西吧。
“右手第二條路,一直向前,直到天明?!?/p>
下夜班后,我跳上自行車,對自己這么說道。
“張角”是個好人,因為我倆首次聊天后就能容忍我給他起的外號,我說他第一篇寫的太散后他也能寫出第二篇稿子來?!皬埥恰焙芟裎覀兩磉叺囊环N朋友,長得不算丑,為人也隨和,還算有能力,但就是單著。
春節(jié)臨近,返鄉(xiāng)之潮一波波高漲,我也是其中一員,來時一個人,回時還是一個人。
火車上擁擠不堪,我從一個個站點擠上車廂,廁所里、垃圾桶上、洗手池邊無一例外的都是人,憑借多年的手速得以買到一張坐票,在混雜著零食、香水、食物、體味、腳臭的空氣中,略微安然的看著一本剛上手的小說。唯一稍微覺得可惜的是身邊坐的不是妹子,也很慶幸這個比我大好幾歲的漢子還是個不錯的人。
閑暇無事又無電腦的日子,我大多都會選擇看小說。接近二十小時的車程看起來很長,其實等過去后發(fā)現(xiàn)也不是很長,到達目的站后,出站赫然第一眼就看見了母親,她正焦急的朝著這邊望著,眼神透著期盼?;蛟S是我變化太大,等在走近點時她才欣然一笑,然后快步上前從我手中奪過行李,開始說著一些尋常的問候。
父親從百米開外也展開笑顏走了過來,只是看著身形似乎比去年更加老了一分,他和往年一樣,沒說什么話,只是將稍大的行李拿著,穩(wěn)步走在我和母親的最前面??赡茴櫦暗轿沂谴畛艘管嚲癫缓?,在稍后回家的路上并沒有說什么太多的話語。
我回家了,過年。
到家后,母親第一句還是:餓了吧,想吃什么?我搭隨便弄弄就成了。爺爺奶奶也露出很開心的笑臉,連說話的聲音中都蘊含著歡快。飯時才發(fā)現(xiàn)飯菜還是我在家時說過喜歡吃的菜,母親總是這樣,會把我最后說出喜歡的菜記在心里。
吃完飯,家人一起說說工作的事,雖然他們不懂,但是還是想聽,一天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去,卻在寒冬里如此心暖。夜里,還是選擇打開了游戲,一個人持續(xù)到凌晨歇息。
翌日,一覺睡到中午,沒有城市小車不絕的轟鳴,沒有隔壁關(guān)門的轟隆,沒有擔心遲到的驚醒。洗漱完畢,家人已經(jīng)開始準備午飯。下午,拜訪兒時的伙伴家,聽聞著誰又結(jié)婚了的消息,看著他玩著LOL,還是和以前一樣在他耳邊說著如何才能玩得更好,而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不耐煩的逆著我說的做,果然他這盤輸了。哥們只是抱怨電腦配置跟不上了,我提了些硬件建議,又幫他優(yōu)化了下電腦,當然優(yōu)化解決不了配置問題,他還是輸了。
回家后還是選擇了開始玩會游戲,忽然對游戲有些厭煩的感覺,但還是玩了下去。其后每天的生活沒什么太大變化,悠閑悠閑的,聽聽家人說著一些小的變化之處,因為電腦的原因,哥們也不怎么長久的坐在電腦面前,也開始出門曬曬太陽。
以前每年必有的同學小聚,因為路途太擁擠,商量之后還是取消了,這一年無聚會。除夕,并沒有選擇去看春晚,而是和哥們像小時候一樣去買鞭炮煙花在外面玩,哥們說想找回些什么,是什么我不知道,不過還是陪著他鬧下去。人長大了,心就大了,事情也多了,沉默的時候越來越多,不似當年只有玩就可以一起開心,一起肆無忌憚的笑到肚子疼為止。那晚無數(shù)的星辰閃耀著光輝,灑滿漆黑的夜幕,徐徐晚風帶著一絲寒意侵入被層層衣服包裹的肌膚,我仰頭望著,心里特別安靜,好久好久沒有這么好好的看看這樣的夜景。
除夕夜就這么過去,似乎并沒有出彩的地方,萬家煙火沖天而起,隆隆不絕的轟鳴聲中已經(jīng)跨年……
正月的生活就更加簡單些,按照我家鄉(xiāng)的規(guī)矩要走親拜年,由目前輩分最大的親戚家開始,當然指不定會說到結(jié)婚這件事上,不過現(xiàn)在都是說過年帶個女孩回家,而我就是笑笑回應(yīng)著。沒幾天,就回到上班的城里,走時爺爺出門相送,在門口久久站著直到我回首看不見,父親拿了一條煙給我,母親又硬塞了幾百塊錢給我……同樣還是擁擠不堪的車廂中度過接近二十小時,回到這座依然不算熟悉的城,一個人打掃打掃房間,洗個澡又小睡一會,離上班還有倆天,而明天就是二月十四,好像是情人節(jié)?
照舊是一覺睡到十二點,吃過飯菜,打開游戲,和群里的一起聊天調(diào)侃,但好像人比平時少了好多的樣子。不知不覺中打開了企鵝搜尋界面,腦中浮現(xiàn)一個已經(jīng)有些模糊的身影,一串數(shù)字從心海深處浮現(xiàn),輸入這些數(shù)字果然是她。也是除了自己的企鵝,也就記得她的了,但赫然發(fā)現(xiàn)她的簡稱已經(jīng)是紅色,高貴、精致的氣息的撲面而來,按耐住不安的心跳,頂著那令我顫抖的紅色簡稱,打開了她的界面。
還是如同以前,幾乎沒什么變化,似乎她的時間也靜止五年了。
深深的嘆了一口氣,快速關(guān)閉界面,我不是紅色名稱果然配不上她……
“還好?!?/p>
依稀記得她對我最后一次開口說出的話。就這樣從此無言,到默默心思、念、想、不甘。再到在游戲里發(fā)泄,沉醉,在游戲中遺忘,在游戲中無她,也無我。
開始上班咯!
“月半先生”是一個敢于自嘲的豐滿男生,作為一名打拼很久的游戲從業(yè)者,他對待節(jié)假日的態(tài)度已經(jīng)較為純粹,今年只是他時鐘上的又一個刻度。
我到上海已經(jīng)9個年頭,不算多,但卻記不清這是第幾次沒有回家過春節(jié)了。因為每年春節(jié)無論是回家陪老媽,還是把老媽接來上海,還是像今年一樣自己過,之于我而言都是差不多的體驗。我總是習慣把自己鎖在自己的世界里,無論它與外面的世界是喧囂還是平靜,它們都是聽不到彼此的。
由于沒有寫日記的習慣,現(xiàn)在讓我去回憶春節(jié)期間的日常我是萬萬記不清的。不過每天大體的流程也無非就是這樣:
我每天會睡到自然醒,洗漱完畢打開電腦刷刷微博和新聞,然后吃飯。托我不玩朋友圈的福(有人說這是我找不到妹子的原因之一),基本上我還是能在中午12點之前吃掉第一餐的。
自己睡足了吃好了自然也不能虧待我家的貓,陪吃陪玩,鏟屎尿是必不可少的。雖然俗話說“好男不養(yǎng)貓,好女不養(yǎng)狗”(有人說這是我找不到妹子的原因之二),但是貓這種魔物的神奇之處誰養(yǎng)誰知道,養(yǎng)了就離不了。
再之后的事情基本上會有兩條分支,其一是編碼,其二是玩《血源》。此處我沒有寫“玩游戲”,是因為我只玩《血源》,玩了快一年了……
以前我是大愛《合金裝備》、《GTA》、《戰(zhàn)神》和《FIFA》的,但是自從入了“血源神教”,其他游戲都爛在了機器里。記得有一天下午,我為了能再見一眼我的女神瑪利亞(《血源》里一個超帥氣的Boss),站在她門口搖鈴搖了兩個多小時。而結(jié)果卻和現(xiàn)實生活中是一樣的……
我平時主要的娛樂雖然都是在室內(nèi)對著屏幕進行的(擼?污?。也⒉凰闶菄栏褚饬x上的宅男。我對二次元文化也沒什么興趣(有人說這是我找不到妹子的原因之三),喜歡的動漫還停留在灌籃、龍珠、銀魂、民漫三巨頭這種傳統(tǒng)類型,當然也從來不玩GalGame。我不會排斥出門走走、上街逛逛這類事的,尤其是存糧耗盡的時候。每次去超市采購,總會不忘記順便買一袋貓糧,在回來的路上去喂盤踞在一軍校大院附近的流浪貓。
那幾只流浪貓平時有一位上海老阿姨照顧。年前有一次見到她,她很傷心的跟我說,以后再也不想來喂了,因為她喂了快兩年的一只貓死掉了,她不想再面對自己每天來喂的小貓一只只死去的現(xiàn)實。不過后來我還是常??吹剿纳碛?。也許有一天當我老了,也會如此吧。
大年除夕那天,出門吃了頓火鍋,晚上提前給老媽拜了年,然后……沒錯,還是“血源”。在這期間除了發(fā)了一條抱怨“又丟了幾十萬回響”(《血源》里的死亡損失)的微博之外,基本上也就沒有什么與外接的交流了。
這年過得不痛不癢,亦如往年。
春節(jié)假期過后,緊接著就是情人節(jié)。以前到了這天我還會和其他一些單身狗們在網(wǎng)上彼此戲謔調(diào)侃,或是發(fā)一些微博段子用來自嘲。不過不知道是因為老了,還是因為已經(jīng)習慣,進而麻木了一個個寂寥的情人節(jié),今年對這個節(jié)突然沒了任何興致。這一天一切照舊,起床、洗漱、逗貓怪,吃飯、編碼、玩《血源》。
我一直覺得自己心理不健康,有某種精神疾病。雖然在網(wǎng)上看起來還算是一個比較外向活潑的人,也不懼怕出席各種社交活動,但是打心底我是那種“喜歡一個人呆著,我不去煩你,你也別來煩我”的類型(有人說這是我找不到妹子的原因之四)。經(jīng)常有了解我的人用“沒有親情、冷漠、冷血”這類可怕的詞匯來形容我,但是我真的不以為意,我很享受現(xiàn)在的生活。我這么說絕對不是在自我安慰,更不是苦中作樂?————?我從來都不覺得這有什么苦,當然也不會覺得有多么的樂,就是覺得“很自然”。
如果可以,希望明年春節(jié)還能一個人過。
我個人在讀上述四篇文章的時候,感覺大城市里低頭劃著手機、來來往往構(gòu)建物質(zhì)社會的單身男女們或許和上面四篇文章中的游戲從業(yè)者并沒有太大區(qū)別。父母那一輩人在這個年齡段時,大概也會有我們這樣的壓力,老人們可能說這些是年輕人必經(jīng)的情感階段,情人們會說這是我們走向成熟的痛苦過程。生產(chǎn)力的發(fā)展帶動了一個新問題,在高節(jié)奏下我們不進則退,無暇顧及感情生活,一方面我們經(jīng)歷了風雨,或多或少羨慕大家庭的和睦生活;另一方面我們求之不得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用游戲、網(wǎng)絡(luò)等虛擬世界麻痹治療著情感缺口。
我想我應(yīng)該繼續(xù)關(guān)注這些人們的故事。